特朗普谈到了许多问题,从围绕他的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提名人的争议、到美联储加息、中国、再到他的脑容量。
周二,当唐纳德•特朗普(Donald Trump)在联合国大会上吹嘘他的政府“取得了超过美国历史上几乎每一届政府的成就”时,笑声 在宽阔的大厅里激荡。
因此,在一天后的新闻发布会上,这位美国总统采用了一种新战术:谦虚。特朗普称,他不能说韩国总统文在寅(Moon Jae-in)在前一天 的电视采访中是如何赞扬他在朝鲜问题上的努力的。
“我不能说,因为你们会说我太能吹牛了。”特朗普称,随后他故态复萌,说,“他昨晚说的关于我的话令人难以置信:没有特朗普总统 ,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。”
他还说,顺便说一句,当时笑的那些人其实是在和他一起笑。“所以假新闻说人们嘲笑特朗普。他们没有嘲笑我。大家和我相处很愉快。 我们当时是一起笑的。”
在一次不知所云、常常前言不搭后语的记者招待会上,特朗普泛泛地谈到了许多问题,从围绕他的美国最高法院(Supreme Court)大法官提名人的争议、到美联储加息的决定、中国在爱荷华州一家报纸上刊登广告、再到他的脑容量——他说有个人宣称他的脑容量“ 非常、非常 大”。
这位曾经自称“非常稳定的天才”的人确保每个人都知道,美国国务卿迈克•蓬佩奥(Mike Pompeo)在联合国的一次会议上明确表示 ,有关启动美国宪法第25修正案——内阁让总统下台的机制——的讨论说的不可能是他。
“我之前和迈克•蓬佩奥在一起。我们当时在与日本进行非常高级别的讨论。当时我说的东西,房间里所有人都理解不了,”特朗 普解释道,“摆在我眼前的可不是第25修正案。”
特朗普极力指出在世界舞台上谁是他的朋友,以及他如何对付那些不是他朋友的人。他称,他和金正恩(Kim Jong Un)“关系非常好”。 而一年前他还把这位朝鲜领导人称为“火箭人”(Rocket Man)。
特朗普称,“他喜欢我。我喜欢他。我们相处得很好。他给我写了两封最美好的信。”
一位名叫史蒂夫(Steve)的记者在特朗普告诉他“来个负面问题”之后问道,但是为什么他需要和金正恩举行第二次峰会呢。答案是:“ 因为他想。”
特朗普能达成协议吗?“我想我们会达成协议。我们会达成协议吗,史蒂夫?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那么去年曾让人们担忧美国会攻击朝鲜的激烈言辞又是怎么回事呢?“我当时是在跟金委员长,你知道,打嘴仗,我们现在回想那会儿都 会忍俊不禁和大笑。”
加拿大总理贾斯廷•特鲁多(Justin Trudeau)可能同样困惑不解。在透露自己已拒绝与特鲁多会晤后,特朗普称他们俩“非常投缘 ”。但是对于那些不投缘的领导人,他会找人来跟他们打交道。
“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几个我认为我永远都处不来的人……那些人我会让蓬佩奥、尼基(尼基•黑利(Nikki Haley))、博尔顿(约翰•博尔顿(John Bolton))、贾里德(贾里德•库什纳(Jared Kushner))……还有萨拉•哈克比(萨拉•哈克比•桑德斯(Sarah Huckabee Sanders))去处理,对吧?”
对于女婿库什纳正在研究的巴以和平计划,特朗普的说法很灵活:“我认为大概‘两国方案’更有可能,但是你知道,不管是一个还是两 个,只要他们双方都满意,我无所谓。”
新闻发布会持续了将近90分钟,期间记者们追问了特朗普对布雷特•卡瓦诺(Brett Kavanaugh)持什么立场——卡瓦诺是他提名的最 高法院大法官人选,眼下被指控曾行为失当——还问到为什么他往往站在被告的一边,而不是站在原告的一边。
“我遭到过很多诬告。很不幸,我非常有名,”他称,“所以当我看到这件事的时候,我的看法不同于坐在家里看电视的那些人,他们可 以在家里这样或那样地说卡瓦诺法官。”
对于那些呼吁收回对卡瓦诺提名的民主党人,特朗普也用了挺绝的词,称这些人是“邪恶的人”,是职业骗子。“如果我们请来乔治 •华盛顿(George Washington),然后说‘我们提名乔治•华盛顿’,那些民主党人也会投票反对。就是打个比方,好让你们理解。他也可能有过糟糕的过 往。”
在准备结束新闻发布会时,特朗普说了最后一段夸张的话:“我总是喜欢以妙句结尾。埃尔顿•约翰(Elton John)曾说,当你唱完 最后一句,而且唱得很好,就不要接着唱了。”(译者/马柯斯)
本站点评:作为展览网站为什么采编特朗普新闻呢?因为贸易战,是因美国总统特朗普发起的贸易战,那么先看清特朗普“大人物”, 再想想面对的贸易战如何度过?如何应对?这才是中国政府与企业解决的问题,其实,特普朗做了美国总统,又发起的贸易战,等一系列的问 题,对于中俄来说,长远绝对是利好,短期只要应对过去、挺过去,那么与美国的差距更近了,今后的世界更趋于多极化,全球贸易一体化更 便于遵守WTO规则,否则不规则的贸易战是会更多,中国的发展经济体量内部消费量已经占有主要部分,中国产品出口占国内生产总值(GDP) 的比重,已从2007年的32%下降至2016年的不足18%,到2017年,又进一步下降至9.1%。因此,中国主要还是解决自身问题,提高国民素质,培 养优秀创业、创新企业、科技企业、品牌企业等,逐步解决社会上存在的问题或非正常现象。